“你确定?”阿棍绕着手生闷气。
“嗯,总之我不想再造了,你也再不要催我制作新玩具了。”守言静静地说。
“到底你是怎么了啊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守言拿起可乐喝了一口。
他继续说:“说起来,今晚好像玩太过了,她里面要是发炎或者烂掉,就真的大家也玩不了啊。”
阿棍说:“你还好说,叫你设计派对内容你又不回复,轮到我想点子,你又意见多多。”
坐在一旁的桂枝扬起手,示意大家停止争吵:“我只是想确认一样东西。”她转过头望着守言:“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轮奸委员会?”
阿棍、始木和肥华都齐齐望向守言。
守言只是望着餐盘上的茄酱迹,眼睛彷佛从茄酱迹中参透了什么似的,然后他说:“我退出。”
桂枝、守言、始木、肥华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记快餐店,这一刻没有人说话,天花的扬声器播放着陌生的流行曲。
桂枝是第一个先说话:“没问题,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。”
“什么抵押片段?”
“有份参与派对的片段,用来防止退出者告密的。”
肥华说:“到影片库找不就行了?”
桂枝不禁对这迟钝的臭肥肉感到不耐烦:“你有见过守言干过依理吗?”
肥华不作声。
阿棍也好像刚刚才留意到似的。
任何人退出也没问题,每个同学都有意无意地被摄录进平常拍摄的影片中,一旦影片流了出去,后果可不敢想象,然而,唯独是守言一个人,没人见过他上过依理,也就没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。
“我一直以来也想问的,为什么你从没有上过她呢?”阿棍问。
守言说:“单纯的不想。”
桂枝说:“不行,你要退出的话,明天早上就给我干依理,我会留起片段后就让你退出委员会。”
守言视线离开了茄酱迹,望着大家了,好像刚刚才回神过来似的。
他从来没有在派对中做爱过,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样脱了裤子,排队抽插依理,自已跟依理做爱这件事便变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。
他喜欢依理,喜欢虐待依理,更因为这样,他不能把做爱这件事看得那么随便。
“给点时间我…”守言喃喃地说。
盛平的家中,阴道内极粗的火腿肠掺杂着姜汁,把阴道刺痛得红肿,肿起的阴壁让阴道更加紧紧夹着肉肠了。
依理流着脂汗跪在大厅中央,嘴角不断抽搐,刚刚笑起来了,痛苦和劳累又把笑容拉下去,明明成功地笑了,眉头又不小心跟着锁起来,变成痛苦的脸。
“妳先去洗澡,换了这套衣服再来见我,下体内的东西不准拿出来,不准用花洒,用海绵湿水抹身子,我要听妳的笑声。”
“依…依理可以用热水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盛平一句就回绝了她。
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满冷水,然后用海绵一点一点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己身上。
“嘻嘻嘻…哈哈…嘻…”
怪异的笑声从浴室传出来,霎时间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笑。
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让她用花洒理由,花洒水声太大可能会盖过了依理的笑声,盛平坐在大厅的沙发也要清楚听到浴室传来的悲欢。
“主人。”依理洗完澡换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满脸笑容地站好。
她身上穿的是白色连身鱼网衣,由脚尖一直包裹到锁骨,又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包裹到,鱼网的洞很大,根本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,也没有遮盖到一点皮肤,只是在白晢的肌肤上勒出一个个性感的菱形而已,下阴部份更是镂空,光滑的阴部随手可触。
“不错嘛。”盛平打量她这身装束,很满意自己选购的眼光。
“谢谢主人。”
“下阴还痛吗?”
“嗯,很痛,像火烧一样,主人。”依理笑着回答。
盛平说:“妳笑容太奇怪了。今晚,妳要练习怎么可爱地笑、媚态的笑、挑逗的笑,笑得让人想强奸妳。”
依理心里苦叫,笑容,对依理来说自己是一样非常陌生的东西,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真正开怀地笑是几多年前的事了。
浸泡在黑色的痛苦当中,“笑”可说是对依理来说最遥远的事。
盛平把手提电脑放到餐桌上,上面放映着他精挑细选的色情影片片段,有些是从夜店脱衣舞和钢管舞找来的。
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带点害羞的媚笑,这种表情又可爱,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欲,当想到展现笑容的少女内里原来是忍受着极端痛苦,内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种恶意作弄的爽快。
大厅近窗台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镜,镜子上用吸盘固定了一枝假阳具。
盛平要依理充满媚态地爬过去,诚心诚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阳具。
镜子就是让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,自己笑得如何,自己表情够不够色情。
唔唔唔…
依理满脸喜欢地舐着假阳具,没想到表面原来涂了尿液。
尿的骚与苦让她眉头皱起来。
啪!
“啊啊啊”
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,盛平看见镜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皱眉了,就狠狠给她一鞭。
“嘻…唔…”
依理努力放松眉头,全心全意地吸吮,纵使上面沾满浓烈的尿味,她还得满心欢喜地替假阳具口交。
“爬过来!”
吸吮假阳具够了,依理要转过身子,扭着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。
原来饭桌那边也同样放了一道全身镜,上面同样也有一枝假阳具。
依理呆住了。
本该是浅肉色的PVC胶阳具,上面沾满了啡色的东西。
那是粪便。
“怎么了?笑容呢?”
她脸上的肌肉像失去协调往奇怪的方向抽动,她痛苦跟脸上表情战斗一番之后,困惑的表情转为惊讶,变为难受,强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难受盖过去之后,终于,镜子中的依理浮现出一种性感的微笑。
啪!!!
“啊…”
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,没为什么,纯粹看见她几经辛苦展现出理想的表情,会不会受一记鞭子就打回原形。
幸好,依理还是忍受得住,她展现出热切的渴望,伸出舌头,舔吃假阳具前端的屎迹,然后整根含进口中,跟镜中的自己碰着额头。
盛平紧紧盯着她的嘴角,是上扬的。
眼神有点凄迷,表情像是很享受,看来依理已经掌握了如何展现这种媚态。
“爬过去!”
听到命令,依理立刻转身,慢慢过去吸吮近窗台那边的阳具,那枝阳具不知何时,已经重新涂上新的尿液了。
原来,盛平会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阳具时,替另一枝假阳具重新涂上尿液与粪汁。
他用两个小桶分别装着尿液与粪汁,尿液是用火煮过,蒸去不少水份,留下都是重黄色的浓缩尿液,粪便是经过稀释,方便涂上假阳具上。
阿棍说得没错,依理下阴是用来吃食物,嘴巴是用来吃排泄物的。
她在两面镜子之间来来回回,只要稍有一瞬间眉头皱起,或者嘴角没有上扬,盛平就会鞭打她的屁股。
这种充满戏谑的恶意像催化剂一样,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下去,再欺负下去,直到她再笑不出来为止。
这样差不多玩了两个小时,涂抹用的尿液与粪汁都几乎清光了,依理还能保持笑容,盛平就干脆要依理直接舐干净两个桶子。
“好吃吗?”
“好…好吃。”依理微笑着说,她眉头不敢有一点皱起来。
“原本以为妳受屈辱的样子最好看,想不到笑起来原来也那么诱人呢。”盛平说。
“谢谢主人。”依理回答。
讽刺的是,这种诱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。
盛平拿了一盒东西出来,说:“把这些都塞进妳体内,要是期间妳也能保持这种笑容的话,今晚我就允许妳在人型笼子睡觉吧。”
那是一个透明保鲜盒子,里面装了十个橙,依理难以想象它们全都要进入到自己体内。
“剥了皮再吃吧。怎么了,吃完正餐要来点饭后果嘛。”
(呜…求求主人…依理差不多极限了…求求…求求)
“嘻嘻,是的,主人。”
依理满脸笑容地张开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,优雅的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,扳开一块块,放松自己的屁股,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块塞入去。
啪!!!
鞭子打在她乳房上。
盛平很满意,依理依然保持着笑脸。
她扭着腰,捡起第二块槛,放进自己的菊花内,她隐约感觉到两块橙前后挤压,橙汁在里面渗出来。
“唔!”
肠子传来一阵不舒服的翻搅,她忘了,橙是纤维食物,本身肠道就消化不了,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,事实上是对肠子相当大刺激的,所以只是两块橙,肠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将它们推出去。
第一个橙完全塞进去了。
捡起第二个橙,逐块逐块撕下来…推进去…
她捡起第三颗…推进去…
第四颗…推进去。
体内的橙块愈多,后面的块就愈难放入去了。
肚子传来不悦的噗滋噗滋声音。
(呜…肚子好痛。…)
已经放了七个橙了,肚子内鼓鼓的,便意亦都非常强烈,她怎么推也好像推进不了第八颗鸡蛋的样子。
而且,肚子内塞了那么酸性极高的橙块,大肠猛烈挣扎。
“主人啊…依理,好像挤不到进去呢。”依理笑着说,眼角流着泪水。
(求求主人…依理真的不行了,求求…求求…)
盛平说:“妳自己决定啊,不放完十颗,今晚就没得进人型笼子啰。”
(呜……)
“是呢~”悲鸣只能从心里苦叫。
她努力放进第八颗橙,一块块撕下来时都笑着流泪,心想要是剩下的能从口中吃下去那有多好,可是她知道“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,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。”
整整弄了十分钟,终于把它成功塞进去了。
还差两颗!
(呜呜…怎么可能…)
再优雅的仪态也止不住手指的颤抖,她拿起第九个橙,不断尝试把它塞入自己菊花内。
“嘻嘻…哈哈。”
她的苦叫变成笑声传出来。
盛平说:“喂!这种笑声不好听啊!”
“对不起。”
盛平连变成笑声的苦叫权利也封杀了,痛苦只好从眼泪跑出来。
果然,依理的眼泪愈流愈多,简直就像呐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,盛平就坐在椅子上,好好欣赏这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拿橙块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。
然后,第十个橙都塞进肚子内。
“主人…好了。”
依理的脸抽搐着跪在地上,双手摀住肚子,像是随时都要倒下来似的。
盛平一脸不高兴,他说:“妳还有这些啊。”
他指着地上的橙皮,整整十个橙剥下来的橙皮。
依理瞪大眼睛看着,刚刚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了,原来还有一段路要走。
止不住震颤的手抓起一块块块橙皮,硬生生塞进自己的菊花内。
“肚子痛!”依理蹲下身子,手抱着下腹,额头流着汗水,她再也无法挤出冒笑,眉头痛苦地紧锁,横倒在地上。
“真可惜呢,妳没有笑到最后。”
“求求…主人,依理…尽力了。”
她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要说的哀求,说出口了。
然而,这代表她失败了。
盛平要她下体依旧插进姜汁粗肉肠,与菊花内依旧塞着十个橙,跪在浴缸内反省。
花洒照着她的脸喷出水雾,而她就要跪在水雾下寒冷得发抖地吸吮墙上一支十吋长的假阳具。
她的口腔不可以离开假阳具根部超过三秒,换言之,依理必需不断强逼自己深喉、呕吐、深喉,直到她可以笑着深喉为止。
她的双手是在腰后反扣起来的,手里拿着两颗肥皂,肥皂在水雾冲刷下变得愈来愈滑手,如果在惩罚过程中依理担敢掉了肥皂,她将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。
这个深喉惩罚其实也是用来清洁依理的口腔与喉咙,刚才她吃了那么多尿液与粪便,得好好清洁一下喉咙才放心再使用。
这个装置其实是非常矛盾的,因为依理呕吐反应,会让之前吃进去的粪便、尿液和精液都吐到口腔边沿,添加上新的水雾,再硬生生吞下去。
明明已经清洁了的口腔又会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,依理又只好继续用假阳具深喉,再呕吐,再吞下去。
直到今天所有吃进口中落到胃袋的东西都落到小肠大肠,再也吐不出来为止。
深夜三时的时候,盛平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,他实在不想离开温暖的被子,三十楼高处的夜晚空气又冷得刺骨,但膀胱还是急不得行。
他慢慢走向洗手间,听见那水雾和抽插的声音还在有节奏地响起。
打开洗手间门,依理还是跪着,眼睛被水雾喷得什么也看不见,也听不到盛平打开门的声音,盛平关了水,扯着依理的湿漉漉的头发,不等依理反应过来,阳具已经插了进去,深深地插进去。
贮积已久的尿液直射向依理的胃袋,他甚至听到尿打在胃袋的水花声,像是马桶盖起来的水声。
跪在浴缸内全身湿透的依理,还真像个马桶,不,那根本是一个马桶,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钟源源不绝的尿液,尽足职守地把残留在口腔的部份都吞了进去,然后没有忘记挂着微笑。
看马桶的样子,它应该是又困又累得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,还能跪着接下尿液,还能笑起来,那证明这些动作已经深深植入了它的身体记忆中。
盛平把马桶转回去墙上的假阳具上,示意它继续含着假阳具。
“允许妳含着它睡吧。”
依理如释重负,她嘴角终于放松下来,然后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,额头顶着浴室的瓷砖,手上还拿着那两个肥皂,跪在湿漉漉的浴缸内睡着了。